第245章:想被你捧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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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5章:想被你捧在手心里

    “为什么要选紫罗兰?”沈崇禹问她。

    “因为”她卖了个关子,“男人不懂,我们走吧。”

    “等等。”沈崇禹蹲下,看着人家盆子里的乌龟。

    阮绥绥有些怕这些黑乎乎的东西,“你快走,干吗呀?”

    “你看看这个,好可爱,慢吞吞的肚子大,像你。”

    阮绥绥趴在他背上掐他的脖子,"你坏死了,你才是乌龟王八。”

    卖乌龟的老大爷憋着笑,“小姑娘,这个可不能乱说。”

    “听到没,小姑娘你可能乱说,你男人哪里能是乌龟王八?”

    阮绥绥咬牙切齿的低声说:“回去再收拾你。”

    沈崇禹先把阮绥绥送回到车里,然后让她等一下,再回来的时候就捧着一个大玻璃鱼缸,里面装着俩个小乌龟。

    阮绥绥挺嫌弃的,“你还真买了?”

    “嗯,看着它们和我们这么有缘,那个大的是我小的是我,嗯?”

    阮绥绥连带毛的小动物都不喜欢,更何况这种带壳傻乎乎的生物,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没看出来哪里萌?”

    “其实我早想买个放在家里的动物了,但是你怀孕了小狗小猫什么的都不行,这个又比金鱼好养活,寿命也长,你没事的时候就看看它们,等儿子大点了就和它们玩。。”

    阮绥绥举着双手去拍打他,“我有那么闲吗?不过你买了就养着吧,但是你换水你喂食物,我可不管。”

    沈崇禹捏捏她的脸,“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到了医院,沈崇禹把她送到陶桃的病房门口,看看门口的保镖他低声说:“记住我的话。”

    阮绥绥手里捧着一盆紫罗兰,她点点头,“你放心好了。”

    沈崇禹哪里能放下心,看着人进去了就在门口偏左一点的地方等着。

    病房里,陶桃已经能起来走动了,她看到阮绥绥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可是很快就藏在了重重迷雾后面。

    阮绥绥把紫罗兰放在桌上,“还不知道你要在医院里呆多久,我买了一盆紫罗兰送给你。”

    陶桃的身体一僵,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花上,眉目间动了动,她说:“你还都记得。”

    “嗯,这是我们共同养过的花,我怎么会不记得?”

    其实,这俩个人都不是会侍弄花草的人,宿舍里有人养花,她们看着羡慕,就商量着去买。

    同学提意见要买绿萝虎皮兰这些好养活的,但是陶桃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人家养的都开花她就要养那些走到哪里都能看到的大众植物脸?

    她是个老电视剧迷,那段时间正好在看一个好像叫再见艳阳天的民国电视剧,男主第一次和女主相见是在电车上,女主捧着一盆紫罗兰在哭,他就忍不住对看了女孩几眼,还专门去买了一盆紫罗兰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后来自然是展开了一段浪漫的爱情,一个纨绔子弟,一个交际花的妹妹,可见这段恋情有多崎岖,陶桃被迷得不要不要,拉着阮绥绥去买了紫罗兰。

    男主说,你就像那盆紫罗兰,小小的,香香的,想被人捧在手心里。

    阮绥绥转头笑着对她说:“你还记得紫罗兰的花语吗?”

    点点头,陶桃说:“纯洁的爱。”

    是的,纯洁的爱,可是现在这几个字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讽刺,她的爱污秽邪恶,到处都是恶臭的味道。

    陶桃看着绥绥,眼睛里的泪水就像滚动在花瓣上的露珠,盈盈欲坠。

    “陶桃”阮绥绥拉住她的手,“你若盛开,清风自来,花开花落,又一春。”

    陶桃像受到了很大的震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阮绥绥……

    沈崇禹没接薄风手里的香烟,“谢谢,我戒了。”

    薄风穿着一件深紫色衬衣,连纽扣都是深紫色水晶,看起来非常华贵和骚包,他捻着烟含在嘴里,摇摇头,“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呀,沈律师,你变胆小了。”

    沈崇禹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胆小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没听说吗?这年头先死胆大的。”

    薄风的眼睛不大,微微有些吊梢儿,看起来倒是像棒子国人,他眯起来的时候基本是一条线的,“我可是听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沈崇禹淡淡一晒,“撑死也是死,薄少,不是吗?”

    薄风阴恻恻的笑,论耍嘴皮子,他哪里是沈崇禹的对手。

    不等他再说话,沈崇禹接着道:“薄少,我现在不是律师了,接了沈家集团的CEO。”

    “是吗?恭喜。”

    薄风一副很意外的样子也是做的太假,“沈总,以后我们可要多多合作,毕竟我们的女人可是好闺蜜。”

    沈崇禹望着病房的方向摇摇头,“我可不敢,薄少都是做大生意的,我怕沈家的玩不了。”

    “玩儿不了……”

    没等薄风说下去,阮绥绥就推开了病房的门走出来,她看到薄风和沈崇禹站在一起有些吃惊,立刻走过去挽住了沈崇禹的胳膊,“我们走吧。”

    薄风微微点头,“沈夫人,谢谢你来看我们家陶桃。”

    阮绥绥脸色有些苍白,她却笑的坦然大方,“薄少客气了,我们家陶桃拼命保护你,还望薄少对她好些。”

    薄风眉尖一耸,那抹凉薄的笑在脸上徐徐铺开,“哈哈,都是一家人呀。”

    “那薄少我们告辞了。”阮绥绥现在看着薄风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她快速的拉着沈崇禹离开了这里。

    走的远些,沈崇禹笑着说:“别走的这么快,当心你的肚子。看看你前面都应对的挺好,后面怎么就失态了?”

    阮绥绥咬咬牙,“我总觉得他穿着那身衣服像夜店里的妈妈桑,看着难受。”

    “妈妈桑……”

    看着他们走了,薄风扔了手里的烟蒂,进了病房。

    房间里,陶桃一直盯着那盆花,眸子都不转动。

    薄风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什么?”

    “看花。”

    薄风伸手把花抓到手里,他转动着花盆问:“这叫什么花?”

    “紫罗兰。”

    “紫罗兰?纯洁的爱?”

    陶桃伸手去接,“不过是卖花的人为了卖的好随便编的吧,玫瑰还是代表爱呢。”

    薄风把花拿的很高,“这花看起来不错,虽然小点说纯洁也不错,你若盛开清风自来,陶桃,我读的书少,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