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说实话?爽快多了!

墨春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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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五爷,喝茶吗?”

    扬了扬手中的茶杯,华老板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华老板,而是侧头望向了她,“安小妖?”

    “我就不用了。”安宁伸手点了点冯教授,“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华老板帮我师父冲杯茶吧。”

    冯教授虽然是研究生导师,但他经常也会给本科生上公众大课。冯教授的大课,那不用说了,可想而知该有多么的火爆。冯教授的课,永远都是中政最受到学生欢迎的。而冯教授呢,他为了照顾到一整件教室,尤其是坐在后边的同学,必须得扯着嗓子用吼的。

    一节课下来,哑了音儿也是经常发生的。

    这可能就是教师的职业病吧,嗓子总是不太好。

    华老板笑呵呵的点点头,“夫人与冯教授这样对彼此的关心,让人看了真是羡慕不已呢。”

    对此,安宁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去泡茶的华老板离开了。至于他是真的去泡茶,还是借故离开,这不在安宁的考虑范围之内。管他华老板离开是为了什么呢,跟她又没有关系的。

    她现在更在意的是——

    “权煜皇,你老实跟我说,你答应今天这场闹剧的谈判,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男人做事情,永远都是谋定而后动的。他一个小小的举动,背后都会有着深邃的打算。

    结婚都已经大半年了,她要是连这点都没看明白,那她真是不配被人称呼这一声‘权夫人’了。

    因为黄庭长的关系,冯教授与黄老都是一样,对于彼此都是不陌生的,可就可惜没有机会能够见上一面。黄庭长是什么为人,冯教授与黄老都清楚。总是被黄庭长用一种很尊敬与崇拜语气提起的人,黄老与冯教授彼此对对方都很好奇。

    这不是,华老板前脚刚离开,黄老与冯教授便也后脚跟着离开了。

    偌大宽敞的会议室里,此刻就只剩下了安宁与权煜皇。

    所以她问的倒也很直接,没有什么遮遮掩掩跟弯弯绕绕的。只是她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谁知道这会议室里有没有什么监控摄像头啊!

    监控摄像头是拍摄不到声音的,但军方这么卧虎藏龙的地方,有几个会读唇语的人,那一点儿都不奇怪。

    毕竟不是在自家的地盘,还是小心谨慎一些的比较好。

    见男人只是用一种很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自己贱笑,安宁拧了拧娟秀的眉头,“问你话呢!你要是能回答我了,那就回答我。要是不方便回答我,你也直接说。”

    他这种态度算怎么回事嘛。

    权煜皇看着她,倏地收回目光,性感的薄唇那么一抿,发出‘滋儿’的一声儿。

    “安小妖,你觉得呢?”

    搞毛啊!她在问他问题,结果他给她来了个反问?

    她要是知道,还问他干屁呀!

    “无聊。”安宁翻了个白眼,“你乐意说了就说,不乐意说了我还不乐意听呢。”

    反正她已经确定了,她这是又给权五爷利用了一次呗。

    挡箭牌什么的,干的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横竖虱子多了不怕咬么。

    捋了捋散落下来的几缕黑发,安宁转身趴在会议桌上,拿起笔打算继续琢磨一下等会儿的谈判。

    结果是已经被决定好了的,这没错儿。可难得她有了一次跟冯教授正面交手的机会,这种机会也不是天天都有的。冯教授已经‘退休’了很多很多年,想跟他交交手都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那小老头儿,最近十年左右,那就是一门心思的扑在他的三尺讲台上。除了教书育人之外,那小老头儿基本什么都不干。

    她不想敷衍掉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可她想认真吧,却总有人在打扰她,不让她认真起来。

    “喂——”

    终于忍无可忍的安宁,猛地把手中的钢笔拍在桌面儿上,怒视着旁边的男人。

    “权煜皇,你有完没完啊!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男人嘴角一勾,本就上挑的妖眸,又妖又冶。

    “安小妖,你不想知道了?”

    切!

    “我想知道,不代表我必须知道,更不代表我应该知道。”

    不该她知道的,她完全可以不知道。

    她心里并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

    结婚的时候,这些事情她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权煜皇不说话,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被男人看的有点心里发毛,安宁心里一气。

    她心里毛个屁啊!

    她又没做错什么事儿,更没有干过那心虚的事儿。

    “看你妹!”

    “五爷就想看你妹。”

    “……”

    “你的小妹妹。”

    “权五,别把不要脸当情趣啊。”

    没品极了!

    “安小妖,过来。”

    男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之中,冲她伸了伸手。

    这里?!

    军方!会议室里!

    安宁犹豫了一下,姓权的这厮不要脸皮,她却还想活人呢。

    谁知道,就是这一秒钟的犹豫,权五爷就已经不耐烦的伸手直接去扯人了。

    肩膀沉了那么一下,再下一秒,她就已经落在了男人的怀中,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狠狠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安宁连吐槽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得,他权五爷走哪儿都跟在自个儿家一样。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也只能乖乖的闭嘴了呗。

    怀中搂着她,权煜皇的心里,一闪而过的,是被填满的充实。

    少一分则寡,多一分则腻。

    安小妖抱在怀里,手感相当不错。

    于是,权煜皇的嘴角,那弧度微微的加深一些。

    “喂!你到底要不要说啊。”毕竟是在公共场合,被男人这样直接搂在怀中,安宁还是有点不自在。她扭了扭小身子,“不想输就拉倒,别打扰我干活儿。”

    “好。”

    哈?!

    权煜皇语气里沾染着淡淡的笑意,“你干你的活儿,五爷不打扰你。”

    言毕,男人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自己的胸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什么?!

    见她傻傻愣愣的没有动,权五爷还好心肠的抓起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放在了会议桌的桌面儿上,又顺势把钢笔也塞到了她的右手中。

    顿时,安宁特别想把手中的钢笔,当成是匕首一样,直接戳进这臭流氓的心脏上。

    “权煜皇,别闹了……”

    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这……这这画面要是给旁人看了去,她以后还怎么活人?!

    她的老脸儿,可不够这样儿丢的。

    “五爷闹什么了?”男人问的有些无辜。

    “我呸——臭流氓,你说你闹什么了?”

    低沉性感的笑声,在她耳边绽放。

    “安小妖,你跟五爷是夫妻。”

    “夫妻也要注意注意影响跟场合。”

    在家里这厮总这样搂着她就算了,横竖是家里,身边的人也都是他的下属,不敢多嘴什么。充其量,就是吼上两句‘夭寿啦,五爷跟嫂子又在发狗粮啦’这样的话。可这能一样么?

    他们现在是在军方的会议室里!谁知道什么时候华老板跟黄老或者是甄军长就会回来。

    “夫妻之间,抱一抱怎么了?不犯法。”

    “哟,你权五爷啥时候也开始把法律当回事儿了?”哼唧了一声儿,安宁偏过脑袋,“你随便吧,别打扰我看资料就好。”

    横竖她也管不了人权五爷不是?

    那就索性不管了,他爱怎么滴就怎么滴。

    不就是丢丢老脸儿么,她也不是第一次了。还是那句话,习惯了,就无所谓了!

    要是能让她安安静静的看资料,估计也不是权五爷了。

    安静了没两分钟,身后的男人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甭管那男人怎么扯着她的头发玩儿,又或者是抚摸她的耳垂,冲她的耳蜗里吹气儿,安宁都当自己是个木头人,没有感觉,没有知觉。

    就一句话——

    不搭理这厮,过会儿没意思了,他自个儿也就消停了。

    她最近发现这位权五爷的行为是越来越幼稚了。

    真的,他现在这种骚扰她的举动,到没有什么耍流氓的感觉,反而让她有一种深深的,像是小孩子在讨大人关注的感觉。

    说实话,权五爷的人设,现在已经是崩坏的不能更崩坏了。

    当初那个在十八公馆令人不寒而栗的权五爷,到底上哪儿去了?

    对于做出一些讨人厌的举动,只为了吸引大人注意力的熊孩子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晾着。

    千万不能搭理,你一搭理吧,那熊孩子就更上劲儿了。

    忒烦!

    果不其然,她的无动于衷,让权五爷成功的不爽了。

    男人加重了一些力道,扯了扯她的黑发,语气不善的唤了一声儿,“安小妖——”

    瞧吧,她虽然没生过孩子,但对付熊孩子,她还是很有一套的。

    “安小妖——”

    哼,不理。

    “安小妖!”

    依旧不理睬。

    “安小妖,你甭逼五爷。”

    呵呵,她倒是想看看,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臭流氓能做出来什么事儿,他敢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她还就不相信了,姓权的这厮当真就——

    “嗯!!!”

    瞪了瞪狐狸眼儿,安宁的身体在一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手中的钢笔,‘咯噔——’一声儿,从手中滑了下去。

    姓权的!

    干什么呢!

    那、那那么流氓的动作,也真亏的他干的出来!

    想想看,她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男人一挺腰杆,后果是什么?她会跟什么玩意儿亲密的接触?

    想也不想的,安宁就将双脚用力的踩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小屁股,也随之高高的翘了起来。

    与男人大腿的之间……拉开了距离。

    安宁飞快的环顾了一圈四周,确认了会议室里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没有看到一个摄像头,这脸色才稍微的缓和了一些些。

    但也只有一些些了。

    “姓权的——”

    安宁从牙缝中逼出一句话,“你别欺人太甚了!”

    看到她的小动作,以及那愤恨至极的语气,权五爷的心里,说实话?

    爽快多了!

    他还真当她习以为常了,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也不怕来着。

    原来,她还是怕的么。

    知道怕就好,就怕她啊,不知道‘怕’字儿怎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