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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景云昭提醒之后，这老大爷脸色凝重，也有些懊悔：“小同学，那老师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吗？我看他长得也挺斯文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哎，我负责看着这大楼，如果他真干出这事儿，我这心里也太不安了。”
景云昭摇了摇头：“您不用想太多，事情与您无关。”
这老大爷风烛残年，安排他在这里就是想让他工作轻松一点，A大向来干净，谁能想到杜荣阳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而且旧楼这边少有人来，里头也都有些杂乱，这天底下也没多少人口味会重到这种地步，来这种地方做那种事。
况且这老大爷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杜荣阳，这旧楼也不小，哪能一直跟着？他的责任是登记，而不是做一个保安维护这大楼清净。
景云昭的声音似乎带着而一股安定人心的感觉，那老大爷虽然叹着气，但脸色稍微好了点，惴惴不安的等着院长到来。
景云昭将事情和莫正延说了之后，莫正延立即便交上了院长与系主任，二话不说冲着这地方赶了过来。
风尘仆仆，一脸担忧。
她和莫正延相处也有些日子了，很能谈得来，她得老人缘，莫教授待她像亲孙女似的，能教的毫不藏私，对她平时的生活也倍加关心。
“怎么回事？那个畜生人呢？！”莫教授看到景云昭直接就怒道。
“老莫，你着什么急？这事情还没下定论……”院长摇了摇头，也有些无奈。
他这个老友一辈子无妻无子，他以前还想着让他多找几个学生亲近当儿孙养，可都被他拒绝了，谁知道现在对景云昭却极好，说是亲孙女都不为过了，只是这护短的样子，也实在让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院长，小景是我的学生，她是什么品性我一清二楚，绝对不会冤枉别人！”莫正延一身傲气。
“老师，院长，杜老师现在尸体库，另外，我还录了音。”景云昭将手机递了过去，一行人这才抬脚往里走。
景云昭录音是从杜荣阳开口要和她一起到旧楼这边开始的，分了两段，遇到杜荣阳这样的人，她难免要多留一手，避免出现任何意外。
静悄悄的大楼除了几人走路的声音之外只剩下手机里头杜荣阳的声音。
这开头杜荣阳声音客气，院长脸色还算不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再播第二段的时候，脸色顿时就漆黑了。
……
“拍照片？杜老师想要什么样的照片？”
“你说呢？！别跟我装傻，你一个女孩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反抗的了我，你要是配合一点，能少吃点苦头，要不然等一会儿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自己脱！”
……
莫正延更是生气，景云昭这个学生简直让他满意至极，为人谦和有礼、宠辱不惊、天资聪颖、品性纯良，让他心中感慨至极，甚至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担忧她被外头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污染，不过每次这么一想，都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想得太多，毕竟A大，还是不错的。
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个伪君子打他的脸，欺负到他的学生头上了！